⑤非洲长翅毒凤蝶
设定:贝克街侦探小春/伪华生洞哥/警长鸣瓢
十九世纪末福尔摩斯元素 连环杀人解密向
入井容貌小春无洞洞哥鸣瓢帅
字数:7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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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蝴蝶象征人物——早濑浦宅彦/J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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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无名的野狗站起来了!他攻击了!好!”
“好!好!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
“废物!废物!垃圾!!渣滓!!”
“上啊!草,混蛋!tmd爬起来了!”
鸣瓢秋人晕着脑袋从地上爬起来,手上被扭到的关节难以支撑自己的身体重量,手臂上的肌肉如工厂里即将报销的机器发出临死前的轰鸣,头上摔在地上流出的血液顺着凝结的发丝流向额前,和汗水融合。
短短的骂不出一个脏字的时间里,鸣瓢秋人半撑起的身体被疼痛的浪潮推着起伏不停,最终靠着感官刺激方能站立,拉着一旁半瘫软的防护绳,甩开台下人丧尸般伸向擂台的根根手臂。
后悔吗?上了擂台。
听见主持人说到今晚的奖品是十四岁的女孩的时候就不会后悔了。
椋。
对面的男人强壮如山,不是没有伤口,那是过去凶恶和凌n的徽章。他借着身体的重量向后拉扯着防护绳向鸣瓢冲来,疯狂的吼叫棕熊一般无所忌惮,这个舞台上要么生要么死,最强大的赌徒才能以最微弱的损失下台。野蛮的体毛如狮子鬃毛,在地下混浊空气的微弱翕动中沾染着汗液,恶臭下水沟秽物凭倚着不知积淀了多少年泛着棕青绿色固体,顺着不能入鼻的气味恣肆。身上或愈合或撕裂还正滴血的伤口给他披上一层老虎皮,一痕一痕全然是勇猛凶恶。
鸣瓢的意识在不断被击中的时候渐渐涣散又慢慢清晰,上台前他和那个白衣女子的视线触碰到了,她看上去比在紫罗兰庄园好多了,只是和睡着一样依然没有一丝生气,那是经历长久的伤害才会出现的神色,在两人看向彼此的那一刻才动摇了分毫。
很艰难的决定,但是他这一次必须要上台,那个女子必然和紫罗兰,和茧有关,她还是安全的,但是椋呢,他不清楚,也不敢想象。
给予坚定的目光,又避开了目光,鸣瓢上台了。
椋。
椋。
椋……我的女儿。
鸣瓢秋人不要命地冲向壮硕的对手,他的衣服已经在拉扯打斗中阵亡,精神和体力也被列入濒死名单,下一个可能就是他整个人。
赌徒嘛,不过比的胆量,运气,技术都是次要的东西。就看你敢不敢,能不能,孤注一掷,背水一战。
两人撞上了,肉体与肉体的碰撞。
鸣瓢低头躲了半段对手的拳头,仅仅被击中左肩,他的身体被力度打得偏过去,但是右手灵活如蛇,豹子栖息在树梢蛰伏,隐匿在暗夜里的孤狼出击了。
鸣瓢拼尽全力的一个上勾拳,伴着他从丹田,腹腔,胸腔,咽喉,唇齿,头颅一齐的吼叫……击中了那个人的鼻梁。
力度之大让鸣瓢本就受伤的手从千万根针刺转变成了毫无知觉,只有灵魂深处的执念让他驱动着肢体。
台下爆发出当初巴黎攻占巴士底狱一般的混乱叫喊,分不清是喝彩还是愤怒,只有永无止境的喧嚣,对此时的鸣瓢秋人来说,他不在意,也无力在意。
“奖品……在哪……”
胜利者自然是站在擂台上的人,对手已经倒下,鸣瓢弓着背,右手无力地垂下,双腿打着颤,身体像一个没有平衡的天平,左右前后调整的重量保持着平衡,残留着意识的双眼看向主持人,锋利的目光直指向上前宣布胜利者油嘴滑舌的主持人。
主持人觉得自己把一年的鸡皮疙瘩都发出来了,明明地下又闷热又潮湿,手臂上还是在体毛间隙张开一个个小毛孔,大肆吸纳着来自这个已经伤痕累累男子的冷气,手也不自觉向作为奖品的少女的方向指去。
鸣瓢顺着方向看向台下。
一个差不多十三四岁年纪的小姑娘在台下瑟瑟发抖,两个健壮的黑衣男子扭着她的手臂,冷漠地像在抓住家禽的翅膀,毫不理会对方的挣扎。
鸣瓢之前打斗过程中不曾皱的眉头凑在了一起。
不是她。
鸣瓢想再说点话,原本就沙哑了的嗓子只能吐出血水,杜鹃啼血般鲜艳,伴随着一声“砰!”
他倒在了台子上,视线的最后凝结在擂台前一个人身上,他放心地坠入了黑暗。
……
“!”
“晚上好,苏格兰场的警长先生。”
鸣瓢靠在沙发里,眼睛还没能适应烛火的光,仅能靠耳边一个有一点点熟悉的男声加上模糊的地下拳击场里特有的疯狂呐喊声知道自己还没有出去。他试图动了动手脚,伤口在疼,还活着,还不错。有一丝冰凉的触感,深吸一口气,自己身上还有很浓重的药味。包扎过伤口了?是谁?
“对于您的莅临,茧和在下都备感荣幸。”
鸣瓢试图摇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随着意识的清醒,身体的疼痛更加明显,嗓子倒是能说话了。
“椋,在哪里。”鸣瓢还不能看清楚对方,之前被打伤的眼角现在已经开始发肿,影响到他视物,眼眶处发热到连接触空气都会生疼。
“您放心,她还很好。”
鸣瓢看见了那个身影,看清楚了,他银色的头发被烛火晕成微黄色,背着手站在沙发旁的柜子边,正抚摸着什么物体,玻璃面反射着烛火。
“不过,在下有些不太满意之前贵方几位警长对紫罗兰庄园事件的处理,所以把您请来再探讨探讨。”
鸣瓢很清醒了,眼睛也看清了。是那晚拍卖会上拍下蝴蝶标本的男子,要说他为什么这么确定。第一个原因是发色和身材,另一个则是那个男人托着标本箱靠近鸣瓢,坐在了对面。
“啊,自我介绍一下,在下胜山传心。”
鸣瓢有些后悔先前听见主持人的话,没有冷静就莽上台了,现在自己身体很虚弱,对面的男子就是这个地下拳击场的主人,在昨天等候进场的时候,听几个流浪汉在那边讨论了他的事情。
先来说说为什么是昨天,昨天,八月十九日,鸣瓢来了“茧”,上台打擂成功,但是自己也晕倒了,据他现在身体饥饿感和嘴唇干裂的程度,大约是一天过去了,而且这个拳击场只在夜晚举行,现在听得见附近仍然有嘈杂的打斗声,唯一的答案就是,现在已经是八月二十号。
两天时间,该有动作的人也都有动作了,所以现在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就好了。
鸣瓢心里有了底,先把椋在哪里的信息套出来,然后等,就好了。
再说鸣瓢听见的他人口中的胜山传心:拳击场的主人,强大,据说是打败了上一任主人后继承的茧,喜欢一对一的肉搏,技术精湛,但是,手法比较凶狠,他的对手很难活着从擂台上离开,这也是为什么他能一直管理茧。
茧,从每天晚上九点开始营业到第二天凌晨三点,要是有人打擂会连续多天营业,要是没有也断个半个月。来这里的,大部分是据说,在三点之后,会有一些高端局,没有观众,只有比赛。
其实还啰嗦了很多,人的本心就是八卦和传言,只是太吵了鸣瓢听到的都是零碎的片段。
“请不要介意,我直接从某些人手里获得了您和您女儿的信息。”
“哦?那这个某些人,是什么人呢?”鸣瓢认为胜山传心不是一个喜欢耍花样男人,不如开门见山,干渴的喉咙还没有恢复,声音嘶哑到像个重病在床的老人。
胜山传心耸了耸肩,“一对同林鸟罢了。对了,我们也是在那片林子中初相遇。”
紫罗兰庄园的黄和绿……鸣瓢从男子有意无意的透露中得到了答案,这两个人不是已经和红一样被烧死在了紫罗兰庄园吗?那就是说这两个人还活着,那那两具尸体是谁。胜山传心和他们是合作关系吗?那为什么又把消息透露给他?
“你的目的是什么?”
“您知道世界上最毒的蝴蝶吗?”
鸣瓢一下子愣住了,以问句回答问句实在不是什么好回答,胜山传心的问题很突然,他没打算回答,对方倒是已经自己解答了。
“非洲长翅毒凤蝶。”胜山把标本箱推向鸣瓢,十指交叉放在放在小腹处,靠向沙发背翘起腿来,自问自答。“美丽又毒辣,棕黑的花纹间杂开橙红的底色,秀长的双翅延展向天空,漂亮强大,但这样一只蝴蝶,体内的毒可以杀死比它体型大数十倍的猫,五只。”
鸣瓢还是保持着沉默,他在估计自己能不能动手,真的在这里打起来的话,赢的概率有多少。
屋子里只有胜山传心和鸣瓢秋人两个人,门外喧闹的声音渐渐消散,地下拳击场的夜生活正在闭幕,下注胜利或失败都是在这个闷热潮湿的法外之地发生的事,出了这个门,又回复到为生计奔波的日子。
鸣瓢在等待。
那只漂亮的凤蝶就静静展在标本中间,周围也是美丽的蝴蝶,几只蓝色闪蝶,以及几只鸣瓢也说不出名字,花色精致秀丽的珍贵蝴蝶,展翅的蝴蝶在玻璃下静静绽放,优雅地栖息,这些蝴蝶是如何从蠕动的毛虫蜕变成这副与先前有天壤之别的高贵模样呢?
是了,是茧,是漫长的等待,是无声的修行,是日日夜夜把自我消解,从原先的躯体里重构一个新的自己。
想到自己的身体状况,鸣瓢秋人握紧的拳头有些颤抖,他隐藏的很好,藏在身体缝隙的阴影处,可再隐藏也不能否认,对上这个男人。
现在的鸣瓢,一个人的鸣瓢,赢不了。
“在茧,还是要按照茧的规矩来。您之前赢了上一场的胜者,也展示了一场精彩的对决,所以我回答了您的问题。不过下面开始的所有问题,我建议……不如在擂台上回答。”胜山传心站起身高高在上俯视着鸣瓢秋人,“这也是为什么在下安排人为您上药的原因了,不然恐怕您连上台的资格也是没有的。”
的确,上药后鸣瓢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舒服了很多。算了,相信一次,就上吧。
肠腹空空也是有点好处的,比如鸣瓢在被胜山传心击中腹部的时候除了血液吐不出任何东西。虽然对方说着是公平的一对一单挑,也的确屏退了所有观众和手下,擂台上就只有两个人,但是怎么可能呢,绝对公平。
鸣瓢秋人从未如此感受到疼痛带来的清醒和痛苦,原本就受伤的骨头和肉体再又一次冲击下,逐渐走向崩溃,鸣瓢走出港湾,走出礁石环绕的浅滩,又面临着狂风骤雨,船板上被锐利的石头割破的裂痕又要承受风浪高傲的冲刷。
但是他还活着,虽然看上去伤很重,但是鸣瓢心里有数,只是皮肉伤而已。
胜山传心左手一把拉住受力向后仰去的鸣瓢,右手立刻拧着拳打向鸣瓢的已经受伤的肩膀,柔软的腹部已经让他失去了兴趣,肿得不能见人的头部是下一个目标,在伤口上撒盐的机会这一次得好好把握。
鸣瓢摔在了地上。
“没想到茧的老板也不过如此,怪不得紫罗兰庄园敢把局算到你头上。紫?是那么叫他的吧,已经把紫罗兰庄园玩毁了,下一个是不是茧呢?”
鸣瓢磨蹭着爬起,趁着胜山传心走近,拖着受伤的手臂,用惯性攻击他的下路,被对方格挡下后,试着扫腿,当然结果是反而被掀倒在地。
“哦?你这么一说,我倒有点兴趣了,的确,据我所知,紫的确是在培育一个继承人,紫罗兰庄园也的确是他给她准备的踏板。不过他的手,似乎还没有到能完全遮住我的茧的地步吧。”胜山传心说得比之前多了许多,连拖着鸣瓢的速度都似乎是因为思考慢了些
鸣瓢知道自己抓住了他的弱点,他在怕,怕那个紫,所以就算一说话都是不能控制的唾沫混杂着血也要说些话,拖延时间也好,找机会进攻也好,椋还在他们手上,他不能倒下。
“呵,说得好听,茧,什么进化蜕变,不过是个偷偷摸摸躲避着强者的弱者的庇护所罢了,蝴蝶再漂亮再自由,也是从蚕食枝叶的毛虫来的,用那蠕动的身躯,躲避着鸟类和各类天敌,还要注意着太阳的曝晒,提防着大雨倾盆。连化成蝴蝶之后,饮下再多花蜜,也掩盖不了最初对那些恶心液体的喜好呢,你说……”
胜山传心把拳头招呼上了鸣瓢秋人的脸,他控制着呼吸,肌肉不知是因为被戳穿或是被小看,恐惧或是气恼,而颤抖,迸开皮肤下的青筋。发丝从最初的一丝不苟到现在的凌乱,和他的精神一样,被揪着脖颈破烂不堪的衣领的鸣瓢半侧着头笑了。
“呵,希望警长先生下台时候也能秉持着对茧的这些诋毁吧。不知道您的女儿会不会也是这么想的呢?”
“我是……当然了……我带她回家的路上会好好问……她的!”
鸣瓢呢喃,在最后一瞬一下炸开,反手拉住胜山传心的肩膀,用几乎血肉模糊的手指狠狠扣住胜山传心的肩膀,鹰爪般挖尽肉里,以自己的额头为剑盾,炸弹般无畏地投掷向这个可怜的强壮男人的头部。
一声不能形容的声音,鸣瓢撞上了胜山传心,对方没有预测到他,被撞到在地,神志也模糊在短暂时间中模糊了,鸣瓢秋人乘胜追击格开对方的手臂,用肘部攻击对方的腹部,他想着这一招,应该可以了,胜利应该是属于鸣瓢秋人的……
“啊,就是这样啊,就是这样的啊,不错!真不愧是我选中的警长,我看苏格兰场像您这样的人实在不多了!很好!来吧!来啊!!”
!
胜山传心被力度击退好些距离后倒在地上,在鸣瓢想坐下等待的时候,他原本瞳孔难以对焦的眼神突然凌厉,撑着身体说话,除了被击中的疯狂和被言语攻击的恼怒,还萌出了些许喜悦。
但是鸣瓢已经不能站起来了,他耗尽了体力和精神。
胜山传心在靠近,笑着。
“砰!”
“请胜山传心先生停在原地不要前进!”
熟悉的冷漠的声音,多了平常不常见的焦急,鸣瓢扭过头看见了来人。
“砰!砰!”又是几声枪响。“嘭,”
胜山传心并没有停止,来人只得击中他的腿部,看上去还是被对方躲过了点距离,仅仅是擦着腿
足够了,来人从擂台下翻身上台,抬腿攻击刚刚打中的伤口,拉住他的手腕扭到背后,把胜山传心制服。
“你怎么这么狼狈……”
“你不也是差不多吗,百贵……”
来的人是百贵船太郎。
“哎呀!由于我们的胜利者也倒下了,不如请他也先休息一会儿,先继续下一场比赛吧!欢迎我们的擂主!”
主持人浮夸的声音擦过百贵的耳边,他从人群旁穿过,准备跟着把鸣瓢秋人带走的一群男人,身材壮硕和黑衣,不好惹的气场,是茧地下拳击场的工作人员了。
“别为那位无名的英雄担心!我们茧向来崇拜胜者,在他休息后我们依然能欣赏到他的表演!对战者就是和这一场擂台的胜者!而两人对决后,便是那个三点后的对决!!奖励丰厚!想上台的朋友快来!下注的朋友来擂台这一侧!!这是本月最后一场积累擂台!!!胜者会获得之前所有的胜利品!!!”
鸣瓢被送进后台,厚重的铁门在根本听不见的喑哑咯吱声中关上,百贵停住了步伐。
“哦?又是一位不眼熟的英雄朋友!欢迎来到茧!那么!稍作休息!擂台即将————开始!!!”
百贵不是没有受伤,在收到鸣瓢留下的信息后,他就做好了受伤的准备,换上衣服先行潜入也好,特意留下信息透露也好,他知道该做些什么。无论能不能抓捕,这个拳击场对社会的危害都是显而易见的,鸣瓢一个人去的危险也是显而易见的,他必须得去,暂时不能打草惊蛇,他得一个人去,要留有后手,要让东乡他们可以知道,苏格兰场要跟上,这个时间点需要一个人来控制。
“请跟我们来。”这一场擂台是百贵胜利了,他摸了摸口袋里的冰冷,最终还是靠着温热的肉体搏出了胜利。
苏格兰场公认的,脑力上可能鸣瓢更灵活一点,可比起鸣瓢秋人,百贵的体能更胜一筹,技术预判动态捕捉,百贵做的比鸣瓢好很多。
他被带到一个房间,让他在这里休息等待,时间总是焦灼的,已经是二十号的早晨,百贵算着苏格兰场发现的时间,有一些紧张,身在漩涡的最中心,敌众我寡。拳击场的人把百贵一个人留在了房间里,告诉他让他好好休息,送来了食物和女人,百贵留下了食物,让那个女人吃了点试试看有没有加料,等了一会儿发现安全后也少量吃了一些,不过最后还是拒绝了那个风姿妖娆的女人,把她赶出门外。
白天拳击场是不营业的,在医生来为百贵诊疗的时候,百贵旁敲侧击问了一下,鸣瓢暂时也是没事的,当然,是打着关心对手的名义询问的。
搜索了一下房间,有个小隔间,有玻璃窗可以看擂台,看上去是从擂台向外看最上方的地方,应该是类似贵宾室。百贵不再做多余的事情,靠着沙发休息了一会儿,浅眠也算是聊胜于无。
二十号晚上并没有人安排百贵对战,据说当晚只是日常表演对决的比赛,百贵还是休息就好了。结果比赛快结束的时候,主持人来了百贵这里和他说他赢了下次来拿奖品,现在要清场,所有人都要离开。
“本该和我比赛的那个男人呢?”
“他?他要提前和我们老大比赛,赢不了的,你也是新来的,回去休息休息再来吧。”
百贵跟着主持人离开屋子,在无人处趁其不备打昏了这个主持人,把他捆起来,蒙住眼堵住嘴丢在小隔间里,自己也躲在屋子里。
透过窗看见先是观众退场,工作人员也一个个退场,没有什么组织,导致这个主持人的消失也没被重视。也有人带着女性离开,百贵一个个看过去,只是没有椋。
百贵离开了房间,先找找看有没有椋在这里的痕迹之类,或是找找鸣瓢。
没有。什么也没有,这个茧变成了空壳。
这个胜山传心,百贵也是靠他人的交头接耳摸清他的身份,因为很神秘和鸣瓢获得的差不多,只是多了一点,他也是个贵族。
这就意味着,就算苏格兰场抓到了,也很难彻底逮捕定罪送上绞刑架。
啧!百贵无奈,可能这就是他要求清场的原因了。对方猜到苏格兰场会来?把人赶走是不留下把柄?
正在思考,搏斗时候肉体碰撞的声音靠近,是他们!百贵靠着过道的阴影和视角盲点靠近擂台,最后在鸣瓢全力一击后,显露真身。
“我可比你好多了。”百贵束缚着胜山传心,对方没有挣扎,也没有什么诧异的表现,拘束住对方后边拉起鸣瓢边问,“你知道苏格兰场会来?”
“我对警察的气息可很了解,多防备一点也不是坏事。”
“椋在哪?”
沉默,胜山传心不再说话,鸣瓢无力对他做什么,倚着杆子和百贵交流已经是他最后的力气。“她不在这里吗?”
“没有,这里已经空了。”百贵遗憾地摇摇头,牢牢抓着绑住胜山传心的绳子。
“黄和绿没有死是不是。紫是谁?”前一个是肯定句,后一句是问句,不过鸣瓢并没有太高期望,很有可能,胜山传心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
果然。
“不过,是个年纪比较大的假贵族,打着正义的旗号败坏着贵族的名声。”
?
正要再问。“鸣瓢哥!百贵哥!”
是若鹿东乡他们,百贵松了一口气,他还没有想好要是茧的人先来了该怎么办,幸亏,他们来了,虽然看上去似乎晚了一点,还是若鹿太……算了……不说了。
鸣瓢看向小春,小春点了点头。百贵安排着人员,先把胜山传心带走,但是查封这个剧场,在剧场内部搜索各类证据,去抓捕放在屋子里的主持人。
路过若鹿的时候,百贵拍了拍若鹿的肩,“辛苦了,应该是我难为你了……谢谢了。”
“百贵哥……呜呜呜……”若鹿差点没扑向百贵,在东乡埋怨的眼神中退却了。
“没事吧,鸣瓢哥怎么伤的那么重。”东乡靠近百贵,若鹿自觉地退下,她的手心满是汗,大半夜的硬是精神亢奋如昼。
百贵安抚地拍拍东乡的背,“没事,都是些皮肉伤,你安排查封这里,简单搜搜就好,应该又是白费工夫。”
“又是贵族?”东乡也皱眉,那可真麻烦,“确定?”
不能抓贵族差不多成为了明文规定,抓不了,审不了,更别提苏格兰场内部还有贵族安排的人员,说不定哪天就被炒了。
真是个麻烦……
鸣瓢被送上马车带走了,一开始他不愿离开,百贵正要强势地用手段让他离开,和小春说了几句话的鸣瓢就乖乖地离开了,耗尽精力的他还没上马车就睡过去了。
“早濑浦先生好!”运送鸣瓢秋人的警察向一名白发男子打招呼,正是苏格兰场新上任的管理人员。
“好,你们辛苦了,路上注意安全。”他笑眯眯地和几个警察在剧场门口分别,招呼路边的专用马车,带着一个戴着面具和高高礼帽的人离开了你,虽然那个人明显穿的衣服比他身形要大,而且走起路来还有些奇怪,但是因为不敢直视早濑浦,没有人指出来。
几个小警察把鸣瓢送上马车,只是评价了一句,“这么晚了早濑浦先生还来督促抓捕行动,可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