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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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探案集】4.1Ceramic and Bowls(陶瓷与碗)①练泥

①第一道工序——练泥

设定:贝克街侦探小春/伪华生洞哥/警长鸣瓢

十九世纪末福尔摩斯元素 连环杀人解密向

入井容貌小春无洞洞哥鸣瓢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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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瓷],是来自我们东方的艺术品,它精秀如米开朗琪罗的雕塑,你看……柔和的天青釉色,闪电般果断干脆的裂纹。当然,陶瓷糅合了我们东方的文化精髓,在下理解中,陶瓷以柔软的身躯,经由工匠细腻地抚顺,[练泥制坯],配合着石料和水流塑造成型,精雕细刻且不说,在烈火灼烧后呈现的坚硬质朴,[大道反真、刚柔并济]……”

 

“所以,我和你们带走的鸣瓢椋、前几天绑架的松岗黑龙先生,什么时候,怎样才能离开?”本堂町小春毫不客气地打断了[紫罗兰庄园][黄]的喋喋不休。

 

[八月二十四日上午],小春来本堂町家老宅拜访数田遥,鸣瓢椋是被这个地下拳击场的胜山传心带走的,紫罗兰庄园烧毁的那一晚胜山传心是在场的,但是被带回来的顾客中,并没有他,黄绿策划了紫罗兰庄园和橙的毁灭,虽然有所防备,橙还是死了,黄绿名义上的尸体留在苏格兰场,但他们真的死了吗?本来小春只是怀疑,不过后面若鹿验尸[肺部无烟]的结论,加上看见胜山传心,她基本确定了黄绿两人的成功逃离。不仅是这三人,在[八月六日]那晚她和鸣瓢与之交谈的吉普赛人[龙井],也不在离开名单中,官方给出的解释是有人提早离场,或是在着火时趁乱离开。

 

这话,没谁会相信了。

 

小春是24日早上意识到发现松岗先生消失的,因为她[需要联系人所以出去了一天],23日晚回来的时候也只是认为松岗先生可能有事情出去了,一直到次日早上没有早餐才意识到不对劲。

 

她并不能肯定松岗先生失踪、鸣瓢椋失踪和黄绿有关,也不能肯定和数田遥、龙井有关,但是在逻辑上,这些事总有一根线零零散散地连着,[龙井与数田遥暧昧的关系]、[黄绿和胜山传心的离开]、[胜山传心绑架鸣瓢椋]……信息还是被[很多人隐藏着],包括[小春自己]。所以她需要使用一些刺激,让他们露出马脚。

 

结果很明显,小春被数田遥解下眼罩看见黄绿两人的时候,她就知道她赌对了。

 

小春打断了黄对面前桌子上[两个][陶瓷碗]的介绍后,在场的三人并没有说话。

 

“[八月六日]晚,你们两人和单挑胜山传心一起逃离,并且留下了尸体做为遮掩。”小春知道[这是哪里],虽然有做过装潢和房屋结构的改变,但是她对这个地方是有[生理性厌恶]的,马车为了不让小春知道自己所处地有花了很多心思,小春五感[不算最敏锐],但是靠着自己刚进门的[反胃]和心底的[厌恶],果然[数田遥和黄绿是一伙的]。“你们策划了橙的死亡就是为了得到这个?我当晚看着这个[陶瓷碗]被拍下,怎么在你们手上呢?”

 

反正门已经被锁上,自己进门前被搜过身,可以说是手无寸铁,这三人手上还有[人质],小春只能走一步是一步,比较幸运的是,对方是有求于自己的,若不是鸣瓢哥受伤,求助名单里肯定还有这个[苏格兰场大名鼎鼎的警长]。

 

根据鸣瓢哥和自己的共同点来看,黄绿两人需要一位[解谜者]。

 

可这样数田遥又是[为什么]呢?

 

果然黄继续开口,虽然英语依然生硬不顺畅带口音,但是还算是能说会道的,“小春小姐,问题我们可以一一回答,您放心,在谜题解开之前,您和您的几位朋友,都会是绝对安全的。我们请您来的目的,就是需要您帮我们找一个信息,其他事情都可以找到后再说。”

 

为了佐证黄的威胁似的,绿拉开了一旁的红色帷幕,现出两个铁栏隔开的屋子。一个隔间内昏睡着[鸣瓢椋]和[松岗黑龙],只是除他们外,[鸣瓢绫子]和[威尔太太]居然也躺在一旁,一个魁梧的男人站在[松岗先生旁边]。另一个屋子内放置了三个凳子,凳子上被捆绑着[平克太太]、[平克先生租住屋隔壁的理查德]以及[龙井],三人是清醒的,口中被塞着布团只能发出难以辨认呜呜声,可能因为时间过久,几乎发不出声来,同样是一个男人站在三人旁。

 

小春蹙眉瞪向黄和绿,“仅仅为了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侦探,准备了这么大的礼物有些杀鸡用牛刀了吧。”

 

“当然不了,这可不仅仅是为您[准备的],刚好是该揭穿[某些人身份]的时候了,而且我觉得应该还会有[客人]来拜访呢,数田先生,一会儿麻烦您再接引一下了。”

 

数田遥没有回黄的话,只是默默站立在铁栏一旁,靠近龙井的位置,小春瞥了一眼,看上去合作关系的猜测又失效了,数田遥也是被威胁的?不对。本堂町家的掌握力度,数田遥三年前就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九十,自己那对父母已经没有话语权了,现在怕是已经百分之百,那在这个[本堂町家]的主场,数田遥和龙井为什么是[被动]的位置呢?

 

除非,数田遥和龙井需要从黄绿这里[获得什么],什么可以刚好让他们[坐收渔翁之利]的东西。

 

小春回过神来,原来如此,她走近桌子上的[陶瓷碗],这就是一切的[答案]。

 

“我可以帮你们解开信息的密码,但是我问的问题,你们得知无不言,若是实在不能回答,也得诚实地回答不能告诉我,而不能用假信息蒙骗。”小春反而轻松地笑了,刚好,既然现在是[螳螂捕蝉],那自己也能[黄雀在后],本堂町家可能是时候[回到自己手上]了。“你们要知道,解开密码,我需要信息,若是你们给的信息不足或是错误,我想这谜题,我也是解不了的,就算加上鸣瓢哥也不行。”

 

“我们,不能靠[假信息],就获得[真答案]。”

 

“当然了当然了,这是应该的。”黄总是微微一笑优雅的模样,东方人的面孔和辫子让他多了些女人的风韵,这还是小春第一次有机会仔细看他,之前的他带着黄色面具。“在下黄良,请您随意提问,麻烦您了。”

 

黄良拱手用了个中国古老的礼节,绿支着身子靠在桌子边,挑眉看向小春,他们是不会放本堂町小春和被捆缚的这些人离开的,[本堂町家]会成为第二个紫罗兰庄园,他们已经收买了[本堂町家大部分侍从],加上自己也带来一些紫罗兰庄园原本的人手,即使紫罗兰庄园一个会场烧毁了,苏格兰场查封了明面上他们的生意,不过还有黄把控的暗地里的一些交易。

 

发现有人跟着自己离开紫罗兰庄园,还发现是个[熟人]后,黄和绿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他们抓住了[龙井],并且靠她和收买的本堂町家的人手把控了这里,加上本堂町家的名头,本堂町小春的到来是完完全全可以预料到的。现在,[这儿]以已经完完全全在他们的掌握下。

 

“不如,先来说说这个陶瓷碗吧。为什么有两个?我需要破解出什么?”小春拿出怀里的手帕,托起其中一个[放在精美盒子里的],对方并没有阻拦而是耐心的回答。

 

“我们也就直接说了,相信我们的老朋友,橙已经告诉了您我们的信息,您知道,[紫],吧,我们就光说紫,[蓝]不过是[紫]的走狗而已,[谁都能当]。”

 

“当然,我知道。[紫],你们都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是个权贵。”

 

“这[两个陶瓷碗]中,就有[紫]的信息。”绿拿起了另一个[随意摆放的]陶瓷碗,嗤笑一声,扫视了一圈铁栅栏里,“我们[四个人]的确不知道,不过既然他出现了,那肯定[有人]知道的。”

 

四个人,黄绿胜山传心还有一个是谁?有人知道,有人又是谁,小春默不作声,根据绿的视线,是在场的人无疑了,只是在场的人太多,实在不能判断。

 

“[红知道],作为最初和[紫]接触的,[黑夜会]的组织者,他掌握了很多我们不知道的紫的信息,他的说法是为了保护我们不让我们知道,不过背叛我们后他最后还是死了不是吗。”黄可能意识到了绿泄漏额外信息的意识,接过话来。“他回伦敦后,是橙安排人追杀他的,最后下手的是[紫],我们的人获知,[红]有把[信息],交给[橙],这个信息,是也是紫让我们动手的主要原因,据我所知,已经有[三人]因此而死了。”

 

“我有个问题,你们[背叛了橙],和[紫]合作,为什么要他的信息?”黄停顿的时候,小春问道。

 

“哦,这点你可能不知道,你知道为什么红和橙要搜集紫的信息吗?我们几个人为什么要合作。”

 

绿拿着随意放置的陶瓷碗扭着腰走到小春身旁,“紫会杀了我们。他培养我们,都是为了他最强大的那个[武器],同时也是为了[搅浑伦敦的水]。[蝼蚁总得抱团],这样才能活下来,我们背叛橙也是这个原因,他不肯把信息分享给我们,当然和红的言词一样,是我们还不能知道这一信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们总得为了活下来努力一点。橙,就是我们的投名状,他本来就在策划着背叛紫,我们只是稍稍透露了一些,帮了点小忙,然后把信息掌握到自己手上,就好了。”

 

“这个[信息]就在[陶瓷碗]里,这是来自我们东方的艺术品,真品只有一个,就是这个。”黄指着普通放置的碗,“你手上的则是[仿制品],是橙安排我们东方的工匠仿制的,当然最后他把那个人杀了。两个款式是一样的,只是花纹不一样。”

 

小春把自己手上的碗和绿手上的陶瓷碗比较着,的确如他们所言,连碗上微微的缺口、[外面的裂纹]都是一样的。

 

“橙那晚拍卖的是我手上这个[真品],而他[藏有信息的碗]被他放在他那个[宝贵的柜子里],你应该也知道,就是我放信和给他的‘礼物’那儿,他拿盒子好好封着,[太自大了,都不看看]。”绿有些得意,手也半随性地搭在小春身上。“我拿他那个情种给他未婚妻的信的时候换了一下,就是说那晚拍卖的就已经是这个有线索的碗了,为了不让他看出可能是我们动的手脚,也怕你那晚不来,我们就去安排别的手下拍下了这个[有信息的仿制碗]。”

 

真是狗咬狗的故事,小春的思路回到了那晚,那个柜子里明明,除了维尔蕾特的裙子没有其他东西,“那,这个真品怎么会在这里?”

 

“当时我放衣服的时候,橙就也安排人把这个东西拿走了,没想到,[八月十号]的时候,这个真的碗居然还是被他寄到我们手上,还有封信。”绿放下[真品碗]。

 

“说起来还是有些惭愧,这是他提前留下的他死之后,把[紫]的信息留给我们自保的,让我们[解开这个谜],然后找机会[离开]。这么多年朋友,算合作伙伴吧,最后还是到了这个互相捅刀的地步。”黄把信递给小春看。

 

“本以为他和红是不一样的,没想到还是一样的货色,贪生怕死,知道了信息居然还要离开,不知道[攻击是最好的防御]吗。还和我们说不要轻举妄动,呵呵。”绿跟着小春又看了一遍信。

 

是这样吗?

 

小春保持着怀疑态度,黄和绿明显是抱着不让自己离开的状态在说话,看得出来的确都是实话,不过这解开密码的时间和真实性还是看自己把控的。黄和绿犯的最大的错误可能就是又绑架来了鸣瓢太太,这下子鸣瓢哥可能会疯了吧,对一个疯子而言,找到这里是迟早的事情,[据富久田说],22号那天鸣瓢哥和数田是见过面的,那时候自己在[调查紫罗兰庄园],要是那天就见了数田遥可能当场就逮住他了。

 

就凭这,满屋子浓浓的[橙花味香水],这也刚刚见了数田就肯定了他们有关系的主要原因。

 

小春松开一只手,拉下了绿搭着自己的手。

 

“我要开始破解谜题了。”

 

虽然橙不算什么好人,呵,可以说紫罗兰庄园这几个,红橙黄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死了一半也是应该的,不过还是有些令人唏嘘的。小春失落地看向数田遥,心思暂时离开面前的[陶瓷碗]。

 

他们两个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分道扬镳的呢,越来越不想看懂他,他变了。

 

可能人与人的关系就是这样,易变,脆弱到一定需要些什么维系,而维系的又毫不耐久。

 

可能注意到了小春的视线,数田遥抬起头看向小春,他的眼神变了,不再如先前湖畔般舒适宁静,而是深海那令人恐惧的平和,在这之上是狂风骤雨。龙井也注视着小春,小春针锋相对回看过去,这个吉普赛人是什么身份,好像有点眼熟。

 

数田遥也和龙井互相看了对方,“我去前面看看。”

 

“记得准备午饭,数田大管家~”绿被小春甩开手后就坐到门口的沙发上,刚好为数田遥开了门。

 

对了,说到午餐,突然想起来,会找过来的,自己那个[爱凑热闹]的杀人犯助手也会过来的吧,因为他还等着自己午餐时间带吃的回去。

 

不急不急。

 

小春拉开桌子前的椅子坐下,对面就是站着的黄良,她不去理会。

 

这样的解密场景似乎出现了很多回了,小春先前紧张的情绪都缓和了。小时候,数田遥到来之前,在那日日夜夜以书为伴的日子里,她泡在书堆里没日没夜地阅读,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推理悬疑的作品。

 

放松下的小春又回到了自己贝克街的沙发上,她把腿放上椅子,十指放置成自信的不规则又对称的四边形,撑在下巴前,思考。

 

两个碗的差异,自然是[花纹],[内部?][外部?]先看内部吧。

 

仿制品内部有一道长长,弯弯曲曲的[长裂纹],裂谷似的把极端气候隔开,又是极昼极夜分界线把地球剖断的气势,弯弯曲曲到成了[飞舞绸带]的形状,还很、深。陶瓷碗在小春指尖翻转,这道裂纹是人为造成的,外部也有一道同样的痕迹,只是从外面看上去浅很多,一根扭曲的蛛丝一样,黏附在陶瓷碗碗光滑如玉的外壳上。

 

这道裂纹是最醒目,但是小春想再找一些更细微容易被人忽视的。

 

小春找到了几个奇怪的斑点,那是中小裂纹交错的处,碗的颜色在这几处最深。等等,这一道弧线,是什么?

 

在碗的一侧,看上去是弧线,但是和整个碗配合起来就是直线,彩带舞动的轨迹在小春眼中清晰起来。

 

她呼出一口气,第一步是解决了,能告诉黄良他们吗?

 

可以自然是可以,这才是第一步,小春也卡住了,地图是看出来了,下面又该做些什么呢。她刚舒展的眉头又拧在一起,

 

“有发现了吧。”黄良开口,靠着游走在各个阶级,他练出了察言观色的好眼力。

 

小春收住了神色,发现自然是发现了,但是自己要解释为什么后面神色改变的原因,“是的,只是我不确定对不对。”

 

“说来听听吧,我们也发现了第一步。”黄良食指敲击着桌子,“这是对本堂町侦探,你的考核。”

 

“这个碗内部,是雕刻的伦敦地图,这条最深的贯穿的线,就是泰晤士河,而这根细线,就是五年前确定的本初子午线,所以,这碗应该这样看。”小春将碗转了一个角度,象征着泰晤士河的飘带大致平行自己,细线靠近右侧,因为本初子午线在伦敦东部。“你们是这么看的吗?”

 

黄良鼓起掌来,“不愧是小春小姐,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发现了,是的,我们也是这么看的,不过花的时间长了点。”

 

“那么继续吧。”

 

“继续什么呀~小妹妹~”

 

大门被打开,富久田完完全全挡住了门外的风景,小春想看看自己猜测自己所处位置对不对都不行。

 

从他背后冒出半个身子的若鹿有些好奇地看向屋子里,看到被铁栏围住的人和笑着的黄良慌了神色,有些尴尬地向小春招招手,想着后退,反而被数田遥推进屋内。

 

“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助手,富久田医生,或许叫他[士兵焚烧者]你们会更熟悉一些。”小春更轻松了,这两个人的到来,就[意味着]……

 

“那这位小哥呢?”绿站起身来打量着若鹿。

 

他们是没见过若鹿的,不知道他是苏格兰场的,这样就好,不过身份嘛……小春在斟酌着用词。

 

“哈哈哈,是我的助手啦。士兵冰冻~freeze——”

 

若鹿无奈地配合富久田,怎么今天轮到自己去医院看鸣瓢就会发生这种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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