③卡申夫鬼美人凤蝶
设定:贝克街侦探小春/伪华生洞哥/警长鸣瓢
十九世纪末福尔摩斯元素 连环杀人解密向
入井容貌,小春无洞,洞哥鸣瓢很帅
字数:3000
搭配bgm:Talk Baby Talk-Emma Louise
本篇蝴蝶象征人物:卡申夫鬼美人凤蝶——佳爱琉
接受意见,将鸣瓢代表的换成塞浦路斯闪蝶,详见上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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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瓢赢了 洞哥下篇即将变白
那个男人上台了。
那个看上去穿着邋遢,腰杆子却挺得笔直的男人,有和这里气质不一样,但又以奇妙的平衡融入的男人。
我坐在正对着楼梯的最高处,现在的擂台还不是我的受刑场,最高处看得更清楚更方便一点。所以我看见了他进来,一看见就萌发的很奇怪的熟悉感。
我,应该是在哪里见过他的吧。要么就是他见过我。
原本的怀疑在他看向我的眼神中得到了答案,正是如此。
他,认识我。
他是疑惑的,和我一样,他的疑惑没有藏好,这和我不一样,我是不会有表情的,他的心思太好猜了。对我来说,大部分人的心思都是好理解的,只要我伸出手来,就能拨动他们的心。
上一次让我碰壁的是军队里的那个医生,上上次,也是最初那个发现了我的人,是我名义上效忠的对象:John Walker先生。他很厉害,特别是犯罪方面的头脑,见到他的第一秒我就想逃跑,虽然跑了也没有用,但是我还是要走,这一次不行,下一次,再下一次,再再下一次。
我,不想,不能,不该,成为他的刀。
我太过锋利,若是被他抓在手心,会超过我控制去伤害到他人。
我不想这样。
事与愿违,他抓住了我,我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的记忆时不时会模糊,他有几种药,仅仅是剂量和配料不同,就可以操控或是安抚失控的我,带来的副作用就是,我的力量越来越强大,给我的负荷也越来越重,我有时一下子就会昏睡过去,有时候又整夜整夜睡不着。
我是一把刀,太过频繁的出刃把我渐渐磨损,我的剑鞘被丢弃,剑柄又不在自己的手上,我的全部生活就是刺破肉体,刺穿灵魂,沾上血色,收割生命。
那个奇怪的男人向我走来,我决定,只要他再靠近一步,我就向他伸出手去,他应该可以划破我身上被蜘蛛缠绕的丝线。我已经病入膏肓,蜘蛛的毒液注入了我的躯干,流淌在我的血液里,我被它慢慢腐蚀。
我渴望着离开。
再走进一点,对,再近一点。
求你了。
……
为什么,为什么你停住了。
那个男人看向他身后的擂台,我知道他这一次不会来了。
行吧。
就这样吧。
可以理解的,他也有对他而言重要的那个人,怪不得他会来这里,也是为了他重要的那个人吧。
我居然有点恶毒的想法,他要是输了就好了,谁让他自不量力,飞蛾扑火。
可是,他又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希望他能胜利,可那也太难了,他想要的那个对他来说重要的人,应该在那个人那里吧。
那个人,这个黑暗地域的最强者。
JW的合作人,胜山传心,在流言中,他被叫做:单挑。
此时此刻,我的思维还是自己的,还有八分清醒,只是身体不能动而已。
我看着他举着手,在一路上流浪汉与无赖地拉扯中走向擂台,他走得很不容易,又很坚定,一步一步,声音穿过所有的吼声来到我这里。
会不会有一个人,也用这样的步子向我走来?
他用力推开靠在擂台边上的人,拉住旁边的防护绳攀上台面,攀上山巅,他的手脚有些颤抖。
和我一样,几年来,我时不时会来到这个地方,当然,经常是我有些事情没有完成的时候。那个红色的人美其名曰,接受训练,但不过只是单方面对我的殴打。
JW用药物暂时封住了我,我上台只是单方面接受磨砺,我不会也没有资格胜利,我是被惩罚的。
站在擂台上,我是不应该害怕了,但是手脚不自觉地就冰凉起来,坠入北极圈里漂浮着冰山的海面,怀揣着自己的心跳与仅存的热度沉下去,沉入海底。
他被打了一拳,对手打在他的鼻梁上,他踉踉跄跄后退几步,身体平衡被破坏了。对手连着击中他的腹部,然后拉着他的手臂一个背摔。
他倒在了地上。
他爬起来了,吐出了一口血水。
当时这样被打中的我,是爬不起来了。那是另一个男人,叫巴顿 布朗。我就趴在地上,对方不耐烦地过来踢了我几脚。
那个人身体里有两个灵魂,他踢完我站在旁边休息了一会儿,没一会儿神态迅速转换,连忙战战兢兢地跑过来把我拉起来,自己打了自己两巴掌。
我没力气和他说话,只能看着。
身上很疼,那些伤口需要几个月去恢复,现在我身上还有之前几次没有愈合的伤,虽没有利器,但是肉体攻击肉体的力度,愈合起来比真正划开的伤口还要漫长,直直伤在心里。
擂台上一身正气的男人躲过了一次攻击,他开始反击。
我是没有机会反击的,不过最后次数多了,我也能躲过几次,只是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
我该感到幸运。
对他们来说,我还是有用的,当我只留下一分意识的时候,他们就会住手,让人把我带走。因为JW不能失去我,我对他们还有用,对这个国家这个社会还有用。
我不会死。
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还不如像其他那些被买来的少女,我只看过几次,在等待的时候。
她们一个个上场,一个个倒下,那些男人的精神已经疯狂,他们潇洒地解下披风,剥开人前的衣冠楚楚,弓着背走向黑暗,他们一拳拳打上少女的身体,拉着女孩子的头发,不是用掌,而是用拳头,直接冲向女孩子的脸。
那些少女连一声哭泣都发不出来,代替品是止不住的从眼角渗出的泪水,落下脸颊,掺和着血水,把伤口狠狠浸泡。
他们的手指手臂关节被那些男人践踏,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前,是荆棘鸟把心脏刺入荆棘般的高亢,凄惨又愤怒。
凤凰泣血般被鲜血灼烧,最终化在火焰里,不能重生。
那个叫胜山传心的男人在旁边看着,有时他也上场,或是几个有些实力的少女,当然大部分是男人,直接是之前殴打少女的那些男人,肉体厮杀,灵魂的搏斗在这里交替上演。
弱肉强食,唯一的法则。
他们高高在上,我们匍匐在地下,蝼蚁,蜉蝣,微不足道,大有事物可以代替。
我不甘心。
等等,我是谁?
那个操控我的人叫我佳爱琉。
但是我好像记得,我不是这个名字。
我杀过人吗?我的手上为什么是鲜血?
我在伦敦吗?那耳边不止的枪炮为什么那么真切,士兵疼痛的喘息贴着我的耳朵,一刻也不能停止。
我是谁?
我的记忆又一次开始模糊了。
有个红色的身影靠近了我。
地上有点冷,流出来的血有点热,粘粘的从头顶流下,发出切割蛋糕一般均匀细腻的声音,我听的见,压迫的心脏针刺般罹患上恋爱时候的疼痛。
红色的身影和那个银发男人说了几句话。
耳朵里还在嗡嗡响,完全听不清楚,头也昏昏沉沉的,眼皮只剩下一条缝,这样就可以减少眼睛的眨动,当然更多一部分原因是我完全不能动弹了。
会有人来吗?
那个擂台上的男人胜利了,我呼出了一口气,不动声响。
他也倒下了,这场比赛耗费了他太多力气。而我,暂时并没有资格为他担心,因为马上有人要带我站上那个舞台。
在被带走前,我闭上了眼。
我坐在一间铁制的屋子里,对面是一个被枷锁绳子绑住的男人,我在和他说话,我在听他说话,他低声细语,垂着头,似乎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他抬起头来,血红色从他咧到耳根的嘴角猛得喷发出来,火山岩浆一样溅到我身上,涂抹上我白色的裙边,我低头想擦去,白色的裙子上的红色一圈圈漾开,越来越多,范围越来越大,最初的那个点化作了深褐色,黑色,凝固住了。
我抬头看他。
那个人,变成了我的样子。
两只手搭上了我的肩膀,我看不清他们的样子。
天全黑了,连星星月亮也没有,身上的身边的血锈味灌进口鼻,冷的我连皮肤上都结了霜,血液从灵魂里被抽走。
我被安放在工厂的设备上,一柄柄奇形怪状的刀从我面前经过,我抚摸他们,为他们洗礼,为他们开刃,把他们送往市场,站在我身后的男人操作着我运作的按钮。
时候到了,我的休息时间结束了。
又是工作,又是无穷无尽的深渊。